没有电脑的日子居然也这样让我过了四天。
恍如一个瘾君子。每天很害怕下班,回到家,回到自己的房间,看到那张橘色的桌子上空空洞洞。也想过把老爸房里面另一台电脑搬过来凑合几天,但终是没这么去做,也许是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吧。猛的发现自己对某些东西的要求居然如此高起来。想当年在大学的时候一百块钱凑合买来的14寸的显示器陪了我一年半,最后半年的时候是把这台14寸的跟当时打工的电脑店里面换了一台显示更正常点的15寸。想当年就用那台14寸的显示器学PS学CD学FW,用它来制作各式各样的网页,设计当时梦幻般的校园网上交易平台,用它看了不知道多少的TVB剧集和动漫。现如今,我居然对17寸的彩显也嫌弃起来,到了非液晶不使用的地步。人啊人,总是永不知足。
前天的时候收到一个电话,在我上课的时候,没接。恍恍然回过去,居然是阿洁。我四岁开始认识的邻居兼死党。她比我大整整6个月,是阴历9月25,而我是3月25。接完电话后,人更恍惚起来。年少轻狂的时光一段段涌起。想起小学四年级去杭州春游,要求4点半在钟楼下集合。我睡在她家,我们2个睡不着,2点钟就步行到钟楼下。想起当时我是语文课代表她是我的小组长,于是我不用跟她背课文她也不用跟我背课文,我们互相包庇,悠悠哉哉的一起回家。想起初中的时候我们一起迷上了阿哲,一到周末就骑着自行车,从周巷骑到浒山的三北市场,十几公里的路,到当时的白云音像店里面买磁带,只买9.8元的,绝不买低于这个价格,因为9.8元是正版的价格。想起我妈妈去世之后,她流着泪安慰我,而第二年的秋天她妈妈患了肠癌,她无奈和悲哀的表情,没想到,我们居然如此的同病相怜。后来她去南京上了大学,我在上海。那几年我们似乎失去了联系,也许我是一直在忙于打工恋爱,而她也是。直至,工作后的那一年(她复高三复读过一年),突然接到她老爸的电话,求我劝劝她别留在南京。而我似乎因为电话不通而没有加以劝阻。于是再没有联系,这样掐指一算一晃居然已经是六七年。
昨天上午见到了她,因着我要上课,匆匆相谈几分钟。虽是几分钟,但那种感觉。真的是自己在后来几年朋友中无法感受到的。彼此间丝毫没有几年的相隔而生疏,仿若一直亲密如此,久违的心酸从昨日绕到现在,好想与她好好大谈一场说说这几年的事情说说自己的烦恼,只是我还要工作还有我牵绊的事情。但是我心里很坚定地想,有空一定去纺院。
ps:关于为什么是四岁开始认识,因为我四岁的时候才回到周巷,之前一直跟着老妈在小安老家埭那边的小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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